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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唇快被咬出血，攥紧的拳关节泛白，木水灵拼命地克制自己，拼命调节气息。

    告诉自己，没有退路了。现在可以做的，只能是硬着头皮。

    她来，是为了那少的可怜的药。

    她来，是为了自己，也为了莫斯爵。

    她忍，也只有忍耐，才不至于发疯、抓狂。

    良久，她松开紧握的拳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态度诚恳把那三个字再说了一遍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柳月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当初早这样和我说话，会有今天吗？”随即，露出带着讽刺和胜利的笑，“拿着你的药，滚。”

    全身一怔，把药抓在手里，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让她充满羞辱的地方。

    转身，泪水喷涌而出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当她进到莫斯爵的病房内，城凛早已离开，只剩下莫晴雪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木姐姐，你去哪了？”看到木水灵那红红的鼻子，莫晴雪的眉深深皱起来。

    “刚回别墅拿了点东西。”木水灵别开目光，把注意力放在莫斯爵的身上，转开了话题，“医生有说什么时候醒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估计今晚就会醒来。”走到木水灵的身边，拉起她的手，担心地问，“木姐姐，你真的没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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