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淮茹看着女儿安睡的脸庞,心里百感交集。从那天起,何雨柱家每天的饭桌上,总会多做出一碗汤。 有时候是鱼汤,有时候是鸡汤,有时候是骨头汤。然后,由棒梗端着,送到贾家。 每一次,棒梗都会带回一句话:“何叔叔说了,这碗汤记在账上,一碗五毛。” 秦淮茹的账本上,欠何雨柱的债务,在以每天五毛钱的速度,不断累积着。 院里的人都看在眼里,议论纷纷。“这傻柱,到底想干嘛?一会儿要债要得比谁都狠,一会儿又上赶着给人家送汤。” “你懂什么!这叫手段!看见没,他从来不自己去送,都是让棒梗去。这是在告诉秦淮茹,我帮你,是看在孩子的面上,跟你没关系!” “高!实在是高!这傻柱,现在真是个人精了!” 三大爷闫埠贵更是把何雨柱的这种行为,总结为一种新型的“人情债权化管理模式”,并且在他的小本本上,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的分析心得。 秦淮茹的月子,就在这一碗碗价值五毛钱的“债务汤”中,慢慢地熬着。 她的身体在一天天恢复,但心里的那座债务大山,也越堆越高。她知道,自己这辈子,恐怕是永远也还不清欠何雨柱的债了。 这天,秦淮茹感觉身体好了一些,能下地走动了。她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墙角那台落满了灰尘的蝴蝶牌缝纫机给擦拭干净,上了油。 然后,她抱着一堆家里积攒下来的,需要缝补的破旧衣物,走出了家门,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门。 开门的,还是棒梗。“妈?你怎么来了?” “我找你何叔叔。”秦淮茹的声音有些沙哑。 何雨柱正坐在屋里,教何雨水写字。看到秦淮茹抱着一堆破烂衣服站在门口,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 “有事?”他的语气,冷淡得像对待一个陌生人。 “柱子……”秦淮茹鼓起勇气,走了进来。她把那堆衣服放到桌上,低着头,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。“我……我想跟你商量个事。” “说。” “你……你们家以后要是有什么缝缝补补的活,能不能……交给我来做?”秦淮茹的声音很小,充满了卑微。 “我手艺还行,保证给你做得好好的。我……我不要工钱,就……就用来抵我欠你的那些汤钱,行吗?” 这是秦淮茹想了很久之后,唯一能想到的,可以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办法。 她不想再那么屈辱地,被动地接受何雨柱的“施舍”。她想用自己的劳动,去换取自己和孩子生存下去的权利。 第(2/3)页